第(2/3)页 想到书里描写的断指之痛,黎月的指尖瞬间冰凉。 她不能死! 尤其不能死得那么惨! 黎月强迫自己直视那双暗红色的眸子,声音尽量平稳,“起来吧。” 幽冽没动,只是挑了挑眉,眼底的嘲讽更浓了:“怎么,想换个花样折磨我?” 他仰起头时,胸口上的蝎子兽印更加明显。 那是伴侣兽印,也是束缚他们反抗的枷锁,“还是说,想试试用盐水浇伤口?” 黎月的呼吸一滞,原主的确干过这种事。 她深吸一口气,转身走向石屋角落的竹筐。 里面扔着些干枯的草药,是阿父在部落换来的,原主从来不会把草药用在他们身上,反而喜欢用有毒的藤蔓冒充草药,看他们疼得满地打滚。 她从竹筐里翻找着能止血的草药,说道:“你的伤需要处理。我不会再……” “不必了。”幽冽打断她的话,缓缓站起身。 他比黎月高出一个半头还多,阴影压下来时带着强烈的压迫感。 “收起你那套把戏。是想等会儿用木棍烫我,还是想到了更恶毒的法子折磨我?” 黎月拿着草药的手僵在半空。 她忘了,原主的暴虐已经刻进了这些人的骨子里,任何一点反常的举动,都会被当成是新的折磨手段。 就在这时,石屋外传来窸窸窣窣的脚步声。 三个身影出现在山洞门口,个个带着伤,却都用同一种冰冷的眼神盯着她。 走在最前面的是银白色长发的司祁,作为黄阶祭司的仙鹤兽人,本该气质出尘,但此刻神色憔悴,身上布满了烧伤的痕迹。 那是原主用烧红的木棍烫出来的伤。 他垂着眼,长长的睫毛掩住情绪,只有攥紧的拳头暴露了隐忍。 红发赤狐池玉紧随其后,那张本该妩媚妖娆的脸,被从眼角延伸到下颌的刀疤破坏得狰狞可怖。 他看到黎月时扬起一抹妩媚的笑,但笑意却不达眼底:“这是怎么了?怎么不继续‘疼’幽冽了?” 最后是个身材高大的雄性,有一头乌黑的短发,却凌乱地贴在额前,上身布满了刀疤和鞭痕,是狮子兽人烬野。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