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苏知鹊忍着钻心的疼痛哭求道:“杜爷,我真的是瑞阳侯的宠妾,您带我见他一面就知道了。侯爷平日里,最喜我唤他‘箫郎’。” “箫郎。”杜五眼前一亮,这个称呼,也的确只有府中的宠妾才这般称呼侯爷。难道,此女子真的与侯爷关系亲密? 杜五审视着眼前的女子,见她脸上、身上尽是污泥,根本看不出人样。 冶底村偏远,没人知道他家小侯爷的名讳,更不可能知道打铁铺子是侯爷的暗线,可这姑娘不仅能亲昵地喊小侯爷的名字,还知道他是侯爷的人,可见,这名女子定与他们侯爷关系匪浅。 可,他家侯爷的女人,怎么成这副模样了?遭人暗算了? 不管怎么样,这事儿有猫腻,好好的姑娘家不能被李瘸子糟蹋了。杜五大步流星地从淬着火星的铁桶旁走出来,从腰侧的荷包里摸出六两银子,往李瘸子怀里一塞:“我出一倍的价钱把她买了!” “等等!”一道清朗的声音自屋里传来。 心里本来松了一口气的苏知鹊一颗心立刻高高提了上来。她惊恐地望向黑魆魆的屋门口,与此同时,李瘸子将怀里的银子重新还给打铁汉子,咧着嘴,幸灾乐祸地随着苏知鹊的目光看向门口。 在苏知鹊难挨的煎熬中,从打铁铺子里走出一个身穿窄袖棉袍的少年,正是赵慕箫身旁的随从赵顺。 赵顺嫌弃地看了一眼满身脏污的苏知鹊,吩咐杜五打盆水来。 杜五应了一声,从屋里拿了湿帕子出来。看到男人逼近,苏知鹊下意识恐惧地往后瑟缩了一下肩膀。 李瘸子用力钳住她的双肩,恶狠狠地说:“赵爷,您可看清楚了,这疯婆娘就是仗着长了一张好看的脸,勾引主家,才被主家发卖了!” 等看清苏知鹊的长相,赵顺猛地瞪大了双眼,他难以置信地摇了摇头:“她,她不是侯爷的美妾。” 虽然,在去岁皇后举办的春日宴上,侯爷曾当众给这位姑娘送过花,可那花被她当众拂掉了,甚至还抬脚在上面踩了踩。侯爷可从来没被人这么羞辱过,那日,他愣是笑呵呵地离开了,没有发怒。 可眼下是个什么情况,这位姑娘什么时候委身于他家侯爷做妾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