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大司马所言不差。”曹安民点了点头,现在他已经有信心让李昂在长安在待上十六年,毕竟大秦远离罗马,李昂孤军去海西的话,绝不是敌手,没有大秦先拖垮罗马,李昂是绝难在海西立稳脚跟的,到时候裂土立国,替大秦挟制罗马也就成了一句空话。 “好了,先不说将来之事,李将军密折中所提的事情,两位如何看?”曹安民想到李昂在密折中提到的关于军官的问题,不由头大了起来,承平三十年,大秦军团这头原本嗜血的猛虎也褪去了野性,实在不是什么好事情。 “回禀陛下,此乃先皇当政三十年时,用了儒家所致,不过军中也只是少部分人有那妇人之仁,依老臣看,就按李将军地意思,全部革职,永不叙用好了。”拿起手中密折,总长却是轻描淡写地说道,三十年前他在那场大战里,下令杀掉地人不比李昂少。 “不错,儒家这三十年里在民间蛊惑了不少人,这几日里老臣也听到坊间有流言说李将军杀戮过重,我军非仁义之师,老臣觉得倒是要好好管上一管了 地话,日后将士在前线浴血拼杀,守卫国家,可是回要受那等闲言碎语,实在是有伤军心,而且长此以往,我大秦军团亦将失去太祖以来的霸杀之气,再也算不得无敌之师。”大司马亦对民间在承平三十年里兴起地重儒修文之风感到不满。 “朕明白了。”曹安民点了点头,目中有些震怒,大司马那句‘坊间有流言说李将军杀戮过重,我军非仁义之师。’让他动了真怒,大秦秉承先秦遗风,从不自夸仁义,大秦军团每次出战,不是向敌国开疆拓土,就是夺取实利,何需那些百无一用的腐儒文过饰非。更何况,大秦每一次胜利之后,有哪个国家敢对大秦说三道四。 “先帝时,儒家虽只是窃取一时权柄,但是承平三十年间,学风重儒,也不是一时就可以纠正的,陛下当慎重行事。”总长见皇帝眼中闪过一丝杀机,连忙说道,他怕皇帝震怒之下,会用上些激烈的手段,那不免会被人所诟病。 “这个朕知道。”曹安民笑了笑,朝有些担心的总长道,“朕会先从史官着手。”他的话方一说完,总长和大司马便放下了心,儒家在旧汉时惯用的伎俩就是以一家之言操史官之笔,以蒙蔽后人。大秦开国后,太祖皇帝重开史家,直到三十年前,文皇帝用了儒家,那些重掌权柄的儒家官员自是不会忘了这史家之笔,虽说文皇帝归天前,将儒家逐出朝堂中枢,可是这史家之笔目前还掌管在儒生之手,也算是个不小的麻烦。 “陛下,李将军密折所述第二点却是有待商榷。”将手上密折奉还给皇帝之后,大司马忽地说道,“李将军所认为的可造之材,依老臣的意思,陛下不可全部重用。”大司马说到这里,便不再多言,有些话是不需要说得太尽的。 “朕会三思的。”看着大司马,曹安民心中明白,这位执掌军堂的老臣是在提醒他要防备李昂在军中培养自己的派系,而且李昂所举荐的人大多都出身寒门,这无疑又触及了世家的底线,很容易造成他们的误解。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