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整个人透着水一般的柔婉与娇媚。 温软娇嫩地像一颗剥了壳的荔枝,捧在掌心受不得一点灰尘。 可问题是 她可不是剥了壳的荔枝,而是剥人皮的恶鬼! 自己刚刚碎嘴的善法圣子! “道友,你害苦我也。知道善法圣子在这,竟然诓贫道!” 孙礼哆哆嗦嗦地指着姜河。 他六神无主,一脸的灰败。 自知必死无疑,仰天长叹道, “孙礼一生,急公好义,交友甚广,却不料今日,被小人用以讨得女人欢心。好你个姓何的,贫道刚说善法殿惯于折磨人心,你就用到贫道身上。” “前辈,误会了。” 少女的声音细软,带着丝丝缕缕的甜香,仿佛能缠进人的骨子里。 但孙礼感觉自己不止是骨头,连同五脏六腑,都被它缠得死死的。 他硬着脖子道: “既然圣子盯上老道,那贫道认了。可素问善法殿和月华殿势如水火,想必也不会效月华之颦,折辱他人亲属。贫道孙儿,还望放过。” 姜河苦笑连连。 把人家老道士吓成这样,的确是他的错。 关键是元夏在他心中的滤镜太厚了。 无论她的名气有多差,可在姜河心中,元夏就是个当之无愧的好孩子。 不过,这老道倒是临危不乱,也未曾哀嚎求饶。 在以为必死的情况下,还能有理有据,尝试说服元夏放过他孙儿。 “师尊,让我来说吧。” 姜元夏躬身施礼,一脸歉意道, “是元夏考虑不周,还望见谅。我并无恶意,只是听闻有人拜访,便想与师尊一同接待。” 孙礼怀疑自己耳朵出问题了。 这时才回味,刚刚姜元夏是喊他前辈 他瞠目结舌:“你你说什么?” 谁敢相信,前几天还苦巴巴和自己参加云溪宗外门弟子选拔的人。 他的徒弟,竟然来自操纵云溪宗的背后势力。 还是其中的圣子级老大。 这又是什么新的折磨人方式吗? 可善法殿所嗜好的,是折磨人心,而并非欺瞒人心. 先前,他还能理解是自己在结交自认为可以结交修士的时候,正坦诚相待,交心交肺之际,结果惨遭背刺。 的确让他心中难受万分。 可现在太过无厘头,反而达不到刚刚的痛苦程度。 姜河接过话头,同样歉意道: “孙道友,在下并非有意隐瞒。徒儿之前与月华在云溪宗争锋,我唯恐暴露身份,引得月华关注,给元夏招惹事端。于是隐瞒身份,在下本名姜河。” 孙礼人都傻了。 他下意识的反问: “果真吗?你竟然是昔日泽州,操纵羽化大阵,以练气之躯,同时和太真天,神感教两大势力敌对的散修?” 姜河在散修中可谓盛名远扬。 纵然神感教有过解释,说姜河只是被卷入其中的无名小卒。 事情与他无关。 但很多人都认为是神感教想挽回颜面的举措。 “道友这般说,倒是显得我姜河颇为不凡,实在心中有愧。” 姜河摇头笑道。 “前辈,请喝茶。” 黑发少女恭敬地奉上茶水。 一般情况下,她是不会对除师尊以外的任何人表示出恭敬,尊敬等情绪。 但现在的她,只是随侍师尊见客的小小徒弟。 “这不敢当,不敢当。” 孙礼固然有些骨气,但这时候依旧弯下腰来,双手一同伸出将瓷杯接过。 他还没回过神来。 善法圣子,在给我奉茶? 怕就连善法殿殿主都难有此等殊遇。 可真是.要了老命了。 “师咳咳。元夏!这种事情,交给师娘就好了!” 白旻心愤愤不满。 师姐竟抢了自己工作。 明明一直以来,自己才是最贴心,最给师尊面子的徒弟。 “哦?既然是师娘,就该乖乖坐在一旁哦,侍奉师尊的事情,都交给我好了。” 黑发少女带着宠溺道。 眼中却是掠过一丝促狭。 “可恶.” 白旻心像是吃了只苍蝇般难受,但又难以发作。 闷闷不乐地坐在姜河身边。 眼中也注意到了孙礼的惊骇。 她心中更有说不清的难受。 师姐是善法圣子,却这般服侍师尊。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