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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景渊扫过秦瑟细细白白的手指：“主意不错。”

    顾景渊：“不可以。”

    顾景渊唇角扯出一抹凉凉的笑，“好啊！”

    秦瑟手指上还残留着顾景渊的血，他好像不知道疼一样。

    秦瑟吓得发抖，mmp啊，这个王八蛋真是要割破她手指吗，她不要，好疼的。

    秦瑟咬着牙，忍着泪水，颤抖着在落款处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写上了日期3月14日。

    就在她发愣的时候，顾景渊一把抓过的她的右手，将自己手指上的血涂抹到她的食指的指腹上，然后捏着她那根手指，强行将手印印在了秦瑟刚刚签下的名字上。

    签好后，她咬牙切齿道：“这下可以了吧。”

    秦瑟吓得手指头一凉，好像被咬了一口似得，立刻收回，“你……你不要乱来啊，顾景渊，你太过分了……”

    秦瑟眼瞅着顾景渊，拧动钢笔，另一头竟然钻出来了大约一公分的刀片，看起来很锋利像手术刀。

    顾景渊抬起下巴：“按个手印。”

    秦瑟大惊，这……这家伙，他自残啊？

    黑色的落款上，红色的手印。

    秦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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