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不多久,边澈去而复返。 听脚步,姜梨就知道是他,心里有团刺堵着,她没有特意睁开眼睛。 边澈站在床边静静看了她一会儿,随手把兜里的折叠刀丢在床头,咚的一声。 “别再试图寻死,我真的会拉所有人替你陪葬。” 姜梨没有吭声,像是死了一样,就那么无声无息地躺着,掌心不自觉护在小腹。 瞳色渐渐变深,边澈冷着脸转身离开。 医院外。 孙羌靠在车边等,见边澈出来,立马迎上去,“没挨打吧这次?” 边澈不说话,拉开驾驶室的门。 “放着我来!”孙羌抢先一步钻进去。 就边澈阴沉阴郁的状态,他合理担心这车会随时撞在哪里,来一个车毁人亡的结局。 路上。 孙羌抬起一手挠挠头,“我这趟过来,除了不放心你,还有个不太好说的事。” 边澈望着窗外,不发一语。 知道他在听,孙羌继续说:“我爸和我哥的意思,是想参与你们边氏的新项目,但那个领域我家之前没怎么做过,没多少竞争力……就让我找你说说情。” 说白了,就是短腿小白想爬上主桌分一杯羹,捞点油水。 这边澈要是答应了,简直就是纯靠情分做散财童子,还得承担相应的风险和麻烦。 毕竟孙氏不是边氏,没被边澈握在手里,是不可控的。 孙羌对此心里有数,说完就补充:“我就是替他们和你说一嘴,完成家里给的任务,你按你的意思来,我无所谓。” 边澈始终没有吭声,话听进去了,但心思还在病房里。 这半个月来,他有种姜梨的生命在飞速流逝的错觉。 一旦离开药物,她就不吃也不睡。 哪怕撑不住睡了,又会频频从噩梦中惊醒,还曾试图自杀。 一开始他还能控制住自己,不理会她,只是吩咐人保住她的命,让她独自品尝痛苦。 可最近一周,他开始克制不住的恐慌。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