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边澈拆穿他,“别贫,你大多数事都给正阳了,忙到要折寿的是他。” 被戳破也不尴尬,孙羌哈哈一笑,“他比我年轻,折几年寿正好。” 说着,他想到什么,笑的更欢了,“对了,边氏和边家那边最近热闹着呢,李余告诉你没有?” 边澈没听李余提,也不感兴趣,但想着是在闲聊,就捧场的问:“怎么回事?” 孙羌打了个转向,说: “你解决了一个五大三粗的魏立人,魏家那边又来个油头粉面的魏思学,说是刚知道亲姑姑不明不白死在长平,特地赶过来奔丧调查。” “结果调查着调查着,就带人占了边家的那套半山别墅,再调查调查,又削尖脑袋钻进边氏里去了。” 边澈听得好笑,“魏家人真是活不起了。” 一个跑来绑架勒索,一个借口奔丧,侵占边家产业。 看他这个反应,孙羌乐的不行,“就是说啊,魏茹人都埋了多久了,要是搁荒山,坟头草恐怕都不知道长多高了,那小白脸也真好意思拿这个当借口。” 笑了一阵,他继续说: “就前天还是大前天,边氏的那个股东,好像就叫贾东吧,差点在半山别墅前面扯绳子上吊。” “贾东……”姜梨一时有些想不起来。 边澈给出提醒:“就不怎么露面,总扬言要提前养老的那个老古董。” 姜梨点头,想起确实有这么个人。 当时她在边氏一路升职,似乎只有贾东一直没有反对过。 也不知道是不在意,还是认可她。 印象里,贾东年纪不小了,都快退休了,不知道什么事那么想不开。 看她眼里有好奇,边澈催孙羌往下说:“别吊人胃口,一口气说完。” 孙羌翻了个白眼,出声:“我听说是因为手里的股份被那个魏思学骗走了,借的还是边正业的名头。” “贾东一时找不到证据,申请仲裁的机会都没有,加上那个魏思学特别猖狂,一气之下,就要把自己挂别墅大门上。” 姜梨张了张嘴,觉得离谱,“这……应该违法了吧?” “当然啊,”孙羌越说越好笑,“那个魏思学本来就不是什么走正路的人,哪能干出光明正大的事。” 姜梨忍不住问:“然后呢?真的上吊了?” 那毕竟是条人命。 孙羌握着方向盘摇头,“哪能啊,真死人了,这事可就大了……” 他说着从镜片里看边澈一眼,“听说还是边正业亲自把人从绳子上抱下来的。” 边澈眉心一沉,“骗股份的事他参与了?” 在他眼里,边正业总在怀念离开的人。 很有可能会因为念起魏茹生前的好,纵容魏茹的亲侄子。 毕竟贾东手里的那点股份只是换了人接手,并不算外流,边正业才不在乎贾东会不会因为失去股权要死要活。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