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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要说。

    “好啊，欢迎她的回来？”

    还是……

    “感谢你能告诉我？”

    程颜能说什么呢？她不知道。

    “你不用担心，她回来也不一定是设计总监。”周奕承坐过来，握住了程颜的手。

    程颜微微蹙了蹙眉，她有点不理解：“你为什么要她回来？”程颜也没想到自己会问出这样一句话。

    可是她问的确实也没错，段瑛明明有自己的公司，再不济也有段氏集团作为后备的靠山。无论如何，桦连集团都不是她最好的选择，所以她回来，只有一个目的。程颜非常清楚，那就是周奕承。

    要放在以前，程颜会下定决心给自己鼓励，作为周奕承的女朋友，她完全可以直面面对段瑛。说的不好听一点，也就是她愿意去打这场仗。可是事到如今，她有什么资本？有什么后台？有什么背景？有什么依靠？可以让她去打这场仗呢，就连她最相信最依赖的周奕承都接受让段瑛回来，那自己又算什么呢？算是帮别人占位置吗？程颜知道自己确实比不上他们认识了那么久，一起共同经历风雨，接受创业的考验和磨难的洗礼的感情。可是……

    想到这儿程颜觉得自己有点好笑。

    “程颜，我和她早都已经结束了。”周奕承说。

    结束了……断干净了吗？程颜没问出口，只是木讷的点了点头：“好，我知道了，来吧，让她回来吧。我不是那种小气的人，让她回来吧……”程颜小声的默默着重复的这一句话。

    虽然周奕承没说话，但还是紧紧的握着程颜的手。

    程颜抬起头，看着周奕承的眼睛，仿佛又被这一刻的周奕承给感化了。她真的太容易心软了，她甚至觉得，刚刚自己质问的话是不是都有点伤人？

    人有的时候就是太贱了，可是每个人也做不了那么高尚。就像程颜，她只是普罗众生中平淡无奇的其中一个人，她有思想，有真实的血肉，有真情实感，人类有的一切她都会有。她不是完美的，她只是希望她有一段完美的感情。

    不知道段瑛的公司交给谁管理了，在段英回公司的那一天。有个别之前跟段瑛混的熟的老员工去楼下迎接了她，站在第一排的段伊桐脸上也挂着灿烂的笑容。而程颜这一层，周奕承办公室的大门紧闭着，白禹川和程颜站在电梯旁边。

    “奕承跟你说他跟段瑛之前的事了吧？”白禹川主动挑起话题。

    程颜点了点头：“算是说了吧。”

    看着钱念霏还没有来，程颜刻意压低了声音：“段瑛回来的事，你没有告诉念霏吗？”

    白禹川不自在地正了正领带：“哦，我忘记了，我回去会跟她说的。”

    程颜看了一眼白禹川的表情，默默的点了点头。

    没过一会儿，电梯停在了这一层，门缓缓的开了。

    “程小姐，真是有劳您还在这儿专门等候了。”段瑛微笑着，面部表情刚刚好，整个状态让人舒服。

    程颜以同样的笑容回报给她：“段小姐，欢迎回来，我在这接你是应该的。”

    段瑛也是丝毫不客气，点点头走向了设计部的方向：“那既然这样的话，程小姐都这么有诚意了，那我就开门见山的直说了。交接工作……想必您应该准备好了吧？具体的一些文件我希望在今天下午我的邮箱就可以收到。”

    具体文件？

    程颜转头看了一眼白禹川，白禹川眼神里传递的信息让程颜相信他也不知道这件事。

    “段小姐，您是说……交接？”程颜重复了一遍段瑛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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