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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字一句，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许知衍咬了口苹果，乖乖听话，闭嘴。

    “希希……”

    林希言咬牙，第一次觉得这个人好烦！“说！”

    “你以后会不会喜欢上别人啊？”许知衍手里拿着还没吃完的苹果，头低着，细碎的黑发打在眼尾，浓密的长睫遮住眼睑，浑身上下裹着浓浓的忧伤。

    林希言看到这个样子的许知衍心莫名的痛了一下，心底的愤怒一下子消失不见，眸光闪了一下。

    她几次抬手，想要摸他的头，可还是没落下去。

    “我先回房间了。”

    这个问题，她还没想好怎么回答他。

    她没有想过以后会什么样，二十五岁之前的规划中，她没有想过自己，二十五岁之后，她不知道还能不能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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