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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不可能。

    慕雅不信，也不愿意接受这样的事实。

    程老在一旁，似乎感受到了慕雅的痛苦之意，转头冷冷的看了跪坐在地的甄恩芬一眼，声音也跟着冷了几分：“有什么话，你最好还是说清楚的好，不然的话……”

    程老声音停了下来，意思已经十分明显。

    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再慢慢来也没必要，程老声音更冷：“我不管她给你什么威胁，但是你如果现在全盘托出，我自是会保下你和你的家人，你若是不错，若是怕她，我这里……随时会让你立刻尝试到相同的痛苦！”

    程老面色一沉，语气更凉：“你若不信的话，尽可以试一试看。”

    甄恩芬听程老这么一说，不由就打了一个哆嗦，忙俯首道：“我说，我说，确实，确实是我们对不起你，是我们对不起你，小公主……”

    她说着话，将头和身子转侧向慕雅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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