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坦诚的回答着自己的想法,赢得的,当然是景嗣赞许的微笑。 “啊,是那样子的话,我也的确是应该自豪了,真是的……还好下手比较早,不然的话,虽然相xìng不合,但是如果你真的被别人抢走了……果然我还是会难过的啊。” “嘛,既然是现在的话,就算是你,也可以稍微的放心一点了,”满足的蹭了蹭景嗣的胸口,然后闭上眼睛如同梦呓一样的告白,“其实啊……我对于什么是喜欢,什么是爱,也并不是太清楚,但是至少我希望的是,这辈子的话能够只爱你一个人,这一点的话,是真心实意的。所以啊。才用这种方式拴住你的,不仅仅只是把你变成我的所有物而已,也是把我变成你的所有物,再怎么样我都不会轻浮到背叛我孩子的父亲的哦。那么就安心好了,不会被别人所抢走的,公方殿下,已经没有什么好怕了的。” “已经……没有什么好怕了的么?” …… 实际上,面对着景嗣的危险也的确是出现了,大概是因为打算封移佐佐成政的消息不胫而走吧,统辖着摄津国的佐佐成政也已经对此做出了对策――至少在曾经,他是效忠于景嗣过的,那种时候的话,与其说是效忠于景嗣还不如说是效忠于景嗣能够给他带来的利益。所以当当初的信胜联系他的时候,他第一时间选择了告发。 对于这种人来说,利益至上就是他们的核心信条,他们自己是不会认为这种观念有什么错误的,也同样的,景嗣也是没有权利指责这种观念哪里错了。虽然没有权利批判这种观念本身,但是景嗣对于这样的利益信奉者,是绝对不可能重用的――今天因为自己的权势而依附于自己,那么改天就可能另投他人,即使是有着能够从头到尾保持着权势的信心,但是这种感觉还是很糟糕的吧,迟早会被背叛的威胁,就好像是芒刺在背一样。比起松永久秀那样因为自己的“理”和“愉悦”而背叛的人,反倒是这些直白的家伙更加招人恨。 虽然实际上,明明是应该松永久秀的背叛才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引爆的炸弹,但是如果可以的话,景嗣还是希望能够派出类似于佐佐成政这样子一定条件下就会引爆的地雷。 不但是剥夺摄津国的领地,而实际上让佐佐成政去进攻出云的话,也是一种不可能实现的命令而已――之所以剥夺他在大阪的领地,只是因为景嗣不可能把那样子重要的地方交给不可信任的人来掌握,和战败什么的有联系却不是主要原因,而同样的攻下了出云的话,且不论以佐佐成政的势力是不是现在瘦死的骆驼尼子家的对手,单单就是因为出云一地能够掌控银山这一资源,景嗣也是绝对不可能交给他的。大概也就是这一点,佐佐成政也是看透了。 恐怕只要是不在哪里战死,那么就会一直的遵循着景嗣的命令不停的流离失所,而人心因为一点点小小的仇恨就能生成的丑陋的杀意,在这种的确是景嗣做过了头的情况下,当然早就酝酿已久了――他很清楚,要杀死景嗣的话,这种事情几乎是不可能的,无谋的叛变到了最后仅仅只是自寻死路而已,以平时的军力而歼灭景嗣的近卫队这种事情太难了,而近卫队不在身边这种情况,也是不可能存在的。 不然你以为什么叫做近卫队? 而在景嗣身边有着军队保护的情况下杀死他,这样的问题几乎就成为了一种悖论,但是实际上,现在的佐佐成政也并不是毫无机会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