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而且这只是个幌子,最主要的是那些酒。 他笃定只要尝过,便不愿错过。 不过…… “世子殿下,臣以为不够,这些固然重要,但并不是他们所缺乏的。” 富商有的是钱,为了这些东西来回奔走不值得,他们大可以借着别的继续经营。 这点李祺都想得到,朱尚炳怎会不知? 他轻笑一声,指腹抚摸腰间的令牌,得意扬扬的说。 “有皇爷爷撑腰,怕什么?到时候给他们最小的官员,又或者破个例选几个人让他们的孩子去国子监学习,他们便前仆后继。” 朱樉的目光落在朱尚炳腰间,看到金灿灿的令牌忍不住咋舌。 这个老头子还真是偏心,这令牌放在某人身上这么久人就没有收回,看得出来很是看重。 不过比起这些他更欣赏这逆子的想法,一眼看穿他们想要的是什么。 但…… “国子监的名额哪里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好得?” 里面净是些老顽固,若是知道那群学子是用这种方式进来的,定燃气的胡子往上翘冲过来与他们拼命。 想到这朱樉就头疼,偏偏说完这话,对面之人便将目光落在他的身上,里面夹杂着一丝不怀好意。 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为时已晚。 朱尚炳直接开口。 “这就要交给您了!” 说罢直接落荒而逃,不给他拒绝的机会。 朱樉只得面露苦涩,将这苦差事担下,并与李祺负责传播消息。 没过多久,便传遍了大街小巷。 很快各地富商动身,向应天而去。 本就热闹的应天长街,因为他们的介入更加喧闹。 朱尚炳坐在张宜如对面轻摇折扇,看着外面的盛况忍不住感慨。 “果然这法子奏效。” 第(3/3)页